今天是:  

红 梅 报 春

    早起开窗,感到明显的寒意,地面上湿漉漉的——雨,又在黎明时分无声无息地下了,空气中尚弥漫着一丝湿气。
    晨雨初歇,正是“练枪”的良机,想起前天在车八岭保护站见到的满树花蕾的红梅——这雨可否润开了待放的红梅?恰好今天要到保护站相挨着的瑶族生态村委会办事,便抓紧忙完手头上的活计,带上被同事们戏为“长枪短炮”的新装备,赶到二十里外的车八岭保护站,已近上午十点。
    远远地,就能看到一身粉红的梅树立在路旁的楼前。近前细看,已有不少绽开了笑靥的花朵,那饱满的蓓蕾或绽开的花瓣上,还沾挂着露珠或雨珠……微风轻拂中,有沁人的梅香扑面而来。这是一棵约有四十年树龄的红梅,据说是当年创办车八岭林场之初种的,几十年过去了,当初和这棵红梅一起或陆续栽下的花木,许多早已或迁或移或砍,只剩下林场门前的几棵了,而林场也早在本世纪初纳入了车八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,当年的场部变身为保护区的一个管理站。  据说,林场在兴建办公楼时,因这棵树挨得过紧——山里建房往往受场地所局限,曾有头儿提出要砍掉这棵梅树,一位极喜爱这棵红梅的职工说,砍不得,砍梅就是倒梅,倒梅就是“倒霉”了——万万砍不得的。梅树,靠着这朴素的智慧,就这样幸存下来了,且每年都以满树盛开的红梅来报答。
    这棵梅树,整棵树的枝条没有一枝斜出或横出的、为画家或摄影家所喜欢的“一支独秀”的梅枝。所有的枝条像是约好似的,都长在树冠内。听保护站的老职工说,原来也有参差着斜出或横出的枝条,可那长出来的枝条,在开花时,往往被折花的人折去,后来,就没有斜着长出来的了——这树,也是挺有灵性的哦。
    我在树下仰望着这被赋予了传奇的梅树,透过镜头凝视着那初露的笑靥,深深地吸一口淡淡的梅香,闭住嘴,让那一缕香含在口腔中,手,轻轻地按下快门。
    我转而登上三楼顶,倚靠着楼栏,用镜头寻觅着最佳的角度……好在手中的“长枪”是80-400MM的变焦,在层层叠叠的繁枝花海中,几番寻觅,通过虚化背景,仍能锁定目标……可惜没有冬阳,没能拍到蜂舞梅香之意境。
    今天仍然是用手持“长枪”拍摄,所幸有栏杆可倚,我先后用P档和A档拍摄,现场检视,成像都还不错。
     下得楼来,回看风中伫立的红梅,换上14-24MM的超广角变焦“短炮”,又拍了一张全景照。
    这回头多看的一眼,是否也能成为传奇?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160114深夜于梧桐山居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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